沙䇛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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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七种茨生日凪茨24h/1:00]绽放于荒野的玫瑰

   下一棒@苹果洋梨香珠 

          第一棒的我代表全组最低水平给大家土下座

   

 

  风沙肆意卷过荒野,这座边境上的城市犹如这里的天气,狂放又阴晴不定。和其他西部地区一样,这里也是自由到难以管辖的地方,有的时候找赏金猎人往往比警官管用。酒馆昼夜不息地营业,啤酒杯碰撞的声音和高昂的谈话声混在一起,热闹又疯狂,沉浸奢侈玩乐时不知何处枪声响起,没有人知道,也没有人在意。 

 

  乱凪砂坐在酒吧吧台前擦着自己的手枪,被擦的干净到反光的手枪倒影着他锋利的眉眼,像一只等待着猎物的猎豹。调酒师是生面孔,有一头玫红色的短发,无框眼镜下是一双澄澈纯粹的湖蓝色眼瞳,白色的衬衫袖子被挽到了胳膊肘上,与发色相同的马甲将他纤细的腰勾勒出来,在嘈杂的酒吧里一堆又高又壮的粗糙男人里显得格格不入,就像美女与野兽。 

 

  “阁下,您的波本。”一双干净修长的手将橙黄色的酒摆在乱凪砂面前,又轻声笑道,“和您眼睛的颜色很像呢。” 

 

  乱凪砂没有接话,拿起酒喝了起来,烈酒灼烧着喉咙和胃,让乱凪砂觉得有些热。 

 

  “您脸色看起来不是很好呢,要去楼上休息吗,阁下?”调酒师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了乱凪砂身边,玫色的头发轻轻扫过他的脸颊,温热的气息流连在耳边,乱凪砂点了点头,任玫色短发的调酒师挽上他的肩膀,慢慢将他往楼上带。 

 

  乱凪砂被带到了一个干净整洁的房间里,房间内陈设不多,只有床,桌子和几把木椅,房间并不算小,显得有些空旷。乱凪砂被放在了床上,调酒师俯下身来轻轻说道:“晚安,阁下。” 

 

  “在猎物面前怎么可能睡着呢,七种茨。”乱凪砂突然用力把七种茨拽到床上,迅速起身把他压在身下,将他的手反扣在头顶,白色的长发垂下来,把七种茨的脸笼罩在里面。 

 

  七种茨迅速反应过来起身逃走,却发现乱凪砂的力气大的出奇,被扣住的双手毫无反抗之力。 

 

  “怎么,还想逃吗?”乱凪砂一脸笑意地盯着七种茨,红橘色的双眼透露出危险的信号。 

 

  “疼。” 

 

  突如其来的撒娇让乱凪砂愣了一下,看着七种茨连湛蓝的双眸都写满了委屈,乱凪砂突然有点心疼,手上的力道也松了些。 

 

  计谋得逞的七种茨一下推开了乱凪砂,翻身跃过桌子用力向乱凪砂的方向掀去,踩着木椅跳上了窗台。 

 

  “再见啦亲爱的阁下。”七种茨向乱凪砂抛去一个wink,上扬的嘴角像一只得意的小狐狸。 

 

  七种茨轻盈地从窗上跃下,随手牵了马匹坐上去,随着鞭声扬长而去。乱凪砂追下来的时候七种茨已经跑远了,空旷的黄色荒野里玫红色的身影被风沙围绕,与周围的毫无生机截然不同,宛如在荒野中肆意奢华盛放的玫瑰。 

 

  七种茨。 

 

  还以为只不过是个普通的盗匪,看来比想象中要有趣。乱凪砂想到。 

 

  难得没有拿下任务的乱凪砂开始调查七种茨,作为赏金猎人,乱凪砂以杀伐果断迅速任务从未失败得以出名,让无数人重金请他去办事。虽然赏金猎人并不是什么好的职业,不过总归还是有底线,不接没有道德的活,所以还算半个正义的伙伴。 

 

   

  “呐,凪砂君,你要的资料。”巴日和一只手转着手指上的小刀,一只手将一小摞纸放在乱凪砂面前,“不过你调查他做什么,是新的猎物吗?他可是被称为毒蛇的存在哦,小心不要被反咬一口哦?” 

 

  “嗯,我知道了,谢谢你日和君。”乱凪砂翻着为数不多的纸张,仔细阅读上面的信息。七种茨的信息干净的奇怪,没有亲人,没有朋友,活动范围倒一直在这附近。 

 

  这里难道有什么他要找的东西吗?乱凪砂思索着,往后翻着更早古的过往。 

 

  “幼年双亲被杀,独自一人在荒凉的西部……”乱凪砂若有所思地看着资料,“原来是个孤儿,现在能有如此出色的身手,是有一个多么如同炼狱般的童年呢?” 

 

  乱凪砂将手中的纸撕成碎屑,揉成了一团,丢了出去,纸团在空中划过完美的弧线,坠落进了它的归所。 

 

   

        “您好,请问您要喝点……乱凪砂?你怎么会在这里?”先前还挂着营业式微笑的七种茨瞬间警觉起来,一只手下意识去摸腿绑上的枪。 

 

  “来一杯波本。”乱凪砂没有回答七种茨的问题,掏出几分镍币丢在桌子上。 

 

  七种茨正想继续开口问怎么回事,抬头就看见乱凪砂在看着他笑,笑容里却是明显的压迫感,橙红色的眼睛盯着他,宛如一轮烈焰灼烧着他。七种茨沉默地倒了一杯波本放在乱凪砂手边,乱凪砂拿起盛满了酒的杯子,阳光从身侧的窗子落了下来跌落在酒杯里,像细细碎碎的金砂。 

 

  一个人心不在焉的擦着本就干净的酒杯,一个人喝着酒,谁也没说话,在嘈杂的酒吧里,也没有人会注意到这一角。 

 

  嘣。不知道哪里哪里飞来的子弹划过七种茨的发边,击碎了身后的酒瓶,金黄色的酒顺着阁台往下滴,酒吧安静下来,水滴声显得格外清晰,像死亡倒计时。 

 

  七种茨此时竟然还在分神想到,破坏到酒就可惜了,于是顺着吧台打碎了窗户的玻璃跳了出去。追出来的人不少,都是些生面孔,七种茨没来得及想自己最近怎么惹上的杀身之祸,身体的本能更快的做出反应,一边躲避飞来的子弹一边迅速抽出枪回击,瘦小的玫色身影被一群人包围,索性这些人并不算强,似乎也想单杀他,枪战莫名变成了肉搏,一枪解决远处想暗杀自己的人后将枪抛向空中,一脚踹开身边的人,转身勒住身后人脖子咔嚓一转,丢出去撞开了企图接近他的人,被拋向空中的枪再度落在七种茨手里,扳动机扣,子弹正中最后一个人的额头。风沙捧起了他玫红色的头发,身边是横竖交错的尸体,宛如一朵带刺的玫瑰。 

 

  不知道什么时候,乱凪砂已经走到了七种茨面前,已经消耗了大半体力的七种茨轻微的喘着气,举起了枪对准了乱凪砂:“你也要来吗?” 

 

  “怎么会,”乱凪砂侧手打掉了七种茨手中的枪,牵住了他的手,十指相扣,另一只手揽着七种茨纤细的腰,“我可不会伤害我可爱绚丽的玫瑰。” 

 

  乱凪砂微微低头看着七种茨,眼角带着捉摸不透的笑意,在烈阳下,在这片只有黄沙和争夺的荒野,在这横尸遍野的酒馆门口,带着七种茨跳起了华尔兹。白百合和红玫瑰,赏金猎人和盗匪,荒野与华尔兹,多么荒谬。没有音乐,只有刮刮作响的风沙,没有礼服,只有白衬衫,牛仔外套和长皮靴。七种茨没有反抗,反而笑了起来,在这荒凉狂野的西部,这样疯狂又浪漫的事也不足为奇。起码,现在,好好享受这一刻。七种茨想道。 

 

  “我说阁下,你到底是来干嘛的。”七种茨把头发扎了个小辫,白衬衫的袖子半挽上去,清理着被打碎的酒柜。 

 

  “来看看你的实力。”乱凪砂依旧是坐在吧台前喝着醉人的波本,一脸笑意地盯着七种茨。 

 

  “那群人是你找的?”七种茨又警惕起来。 

 

  “我说过,我不会伤害我的玫瑰。”乱凪砂站了起来,七种茨陷入了红橙色的漩涡,“其他的赏金猎人不知道从哪里知道了这个大笔大单子,都想抓住你。” 

 

  七种茨正想着到头来还是要打架,准备拿枪速战速决的时候,乱凪砂凑到七种茨的耳边,温润的气息吞吐在耳垂,让七种茨不禁红了耳根:“单主已经被我杀了,以后你只是属于我一个人的玫瑰了。” 

 

  七种茨愣了一下,笑道:“好啊,那阁下可要小心被玫瑰刺上的毒液侵蚀哦?” 

 

  月光从玻璃碎掉的窗透了进来,为乱凪砂的长发渡了一层银光。月光落进了七种茨湛蓝的湖泊,为美丽的蓝宝石锦上添花。在缠绵的吻里,乱凪砂堕入了黑夜的深渊里,而七种茨迎来了他唯一的神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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